民国投机者_第148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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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48节 (第2/3页)

没听洪君器说起你也参加了地。学长,这是真的?”

    庄继华一看,是三期的吴国毅,曾经随洪君器来过医院几次:“看来你是参与了,这个洪君器。”

    庄继华叹息着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,”吴国毅说:“我们只是说说,根本没有采取行动,学兵近千人。拉得走吗?”

    庄继华奇了:“那为何他的卫士报告说。”

    “君器最近脾气有些暴躁,他的卫士被他打过好几次了。”吴国毅黯然说道。

    庄继华愣了下又问:“光亭,你也参与了?”

    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,我只是不愿说话而已。”杜聿明苦笑一下。

    杜聿明因为知道卫士是携私报复,所以在批判洪君器的大会上没有说话,也不跟着高呼口号。会后连里召开两党党员大会质问他,他还是一言不发,鉴于他的态度,党员大会决定将其关押,以待上级调查。

    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喊两句口号又掉不了一根汗毛,”庄继华笑道:“光亭呀,你这下可齐了,你这一年与牢房有缘呀,从西到东。从南到北。你是走一路,坐一路地牢。同学们。这不多容易呀,在一个地方坐牢不难,难就难在在每个地方都坐牢;这是什么精神,这是契而不舍的钻研精神,是伟大的探索精神,….。”

    庄继华的话没完,牢房里就已经笑倒一遍,杜聿明也哈哈大笑,笑声里充满苦涩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,不许大声喧哗!”牢房外的卫兵大声喝斥:“反动派!”

    “文革,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。”杜聿明劝道。

    “哪有什么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;既然逃不了,那索性自在点。”庄继华毫不在意,随后又打趣道:“嗯,看来还是坐牢好,有过坐牢经验的人懂规矩快。”

    杜聿明也不由释然:“说得对,反正都是一刀,躲也躲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真的要枪毙我们?”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声音。

    庄继华抬头看看,见多数人只是将信将疑,他也不想打破这些人地希望:“我说的是最坏情况,既然是子虚乌有之事,那就还有希望,枪毙也许不至于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们就不要幻想了,”吴国毅冷冷的说:“共c党在上海死了那么多人,我们这些校长的学生不杀几个,他们能出气?”

    “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,”庄继华立刻制止:“别忘了,还有邓主任,他也是我们的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说这些作什么,让文革休息,他的伤还没好完。”杜聿明分开众人,把庄继华拉到一边:“文革,这是我地床,你就在这里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其实这不是床,准确的说是稻草铺成的地铺,庄继华也着实有些累了,便不客气的倒在床上,不想这一下倒得过猛,牵动伤口,他不由啊了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,慢点,小心伤口。对了,你什么时候换药?”杜聿明问。

    庄继华皱着眉头摇头:“这鬼地方,谁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行。”杜聿明站起来就要去门口喊人。

    “算了光亭。别麻烦了。”庄继华劝道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行,就算坐牢也要治伤的。”

    杜聿明不听,走到门口大喊:“来人呀!来人!”

    “叫什么叫?”卫兵过来大声问。

    “这里有伤员,叫医生来上药。”杜聿明说。

    “伤员?谁受伤了?怎么受伤地?你别耍花样啊。”卫兵不相信,这里的人只是受了审问,根本没人受刑。

    “庄继华师长,在牛行战役中负伤的。快叫军医。”

    “牛行战役的庄师长?”卫兵有些惊讶,当初牛行胜利的宣传很到位。这些小兵也知道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关在里面?他不是英雄吗?”卫兵有些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下午刚来地,向你地上级报告,说庄师长要换药。”杜聿明地口气很平和,带上了点请求地语气。

    卫兵将信将疑地跑去报告,不久军医就来了,检查了庄继华的伤口,换了药。又重新给他包扎。

    两天后,邓演达从汉口回来,进校就收到余洒度的报告,在这份报告中,洪君器的卫士指正庄继华参与了拉走学兵团的活动,而且还是主要策划人。

    “文革?”邓演达很是惊讶,他匆忙把恽代英和余洒度找来询问。

    “原来不是说没听清吗?怎么这下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?”在等待恽代英和余洒度的时间里,邓演达又把卫士原来地供词翻出来仔细对比。发现其中有些蹊跷,余洒度一到他就开口问。

    “他原来是不敢,我们采取断然措施,抓了庄继华后,他才主动向我们报告。”供状前后不一,李浩一和他早想好了对策。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没有庄继华的供词?”邓演达看他一样。还是不相信,庄继华的政治观点他是清楚的,而且这种方式绝对不符合庄继华的一贯做法。

    “庄继华肯定不承认,这些已经足够定他的罪了。”余洒度根本没审,他们知道根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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