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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太子的事。    他不断努力咽着唾液,却连话也说不出来。    皇后生得美艳,尽管天子丈夫重病,依旧化浓妆贴花黄,抿上最浓烈的口脂,见他迟迟不开口,慢慢上前握着他的手假惺惺地痛哭。    他斜眼看自己的手,意外发现袖袍已经被短了一截。    皇后显然也发现了,她回头冷声问四皇子,这袖子怎么被撕断了?rdquo;    四皇子当然也不知道怎么了,皇后仔细看了看口子,也分不清是意外还是人为,便不再追究,只让人给桓與换了衣裳。    大皇子被变相地拒之宫外,他已有了自己的府邸,虽然没有称号,却早已不能留宿宫中了。那对母子就以这样的理由不让他进去,他坐在马车里头,听见皇后殿里的嬷嬷看似客气地拒绝,只觉得荒谬。    但他依旧得表现出他懦弱无力,只是爱护父亲的无欲无求的皇子。不仅是为了降低存在感,更是不让守在他周围监视他的人发现什么异样。    大皇子去了酒楼,点了个雅间,一醉解千愁。皇后听了禀报,并不在意,只是冷笑,他既无外家支持,也无兵权在手,空手一个皇子还是个庶出的,也难怪这般窝囊。rdquo;    一边的四皇子喝着茶嘻嘻笑,那母后,我们还要将外祖父喊来吗?rdquo;    当然要。rdquo;    大皇子心无旁骛地喝酒,知道有人去和宫里头说了,也不在意。喝至夜色降临,整个人摇摇晃晃去了茅厕,回来被侍女扶着进了雅间。    他苦中作乐,好歹外面的人还要敬畏他三分,愿意看顾他。    这样迷迷糊糊想着,猛然一盆冷水扑头而来,虽然不是深秋寒冬,却也冷入骨髓,他霎时清醒了许多。    眼前站着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公子,虽然面相稚嫩,但眼神看着他极冷,手里拿着的木盆空空如也,显然是泼他冷水的罪魁祸首。    你个贱民,竟然敢泼本殿!rdquo;    他怒急攻心,伸手想要一掌拍来,被那人灵巧躲过后,酒意重新上涌,手脚发软,竟然在突然发力后委顿在地上。    那人坐在桌子后头,俯视他开口:你想不想当太子,做皇帝?rdquo;    ~    桓国的内政宝珠偶尔听过几次,只是她暂时没有想到太长远,就算桓京桓與重病,可以趁人之危,但他们不仅没有势力没有兵将,就连钱财,比起颠覆一个国家政权所需要的资金,徐宝记也只是微乎其微。    她看中了析河旱灾这个商机。    土豆耐旱,析河就算干旱,但只要稍微从长白引流,就能很大程度上缓解旱灾。此时粮食颗粒无收,她尽可以趁这个机会将土豆传去析河一带,不仅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,还能自己赚一把,两全其美何乐不为?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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